徐羽这天,以及之后的几天,都没有再问乔贯松这件事,但乔贯松和乔寿的关系没有分毫气色。
经过反思后,乔贯松不再能够用完全没有隔阂的态度与乔寿相处,而乔寿又对旁人的情绪察觉格外敏锐。
乔寿感觉到了乔贯松的排斥,也发现了乔贯松不再吃他的早餐与晚餐,乔寿不知道哪儿出了问题,但他想他不能耽误乔贯松的学习,于是便躲着乔贯松,尽量早出晚归,不到乔贯松跟前碍眼。
乔寿还是坚持给乔贯松做饭,乔贯松也坚持一口不动,早上和徐羽坐在一起快速地吃饼分粥成为了他这几天的精神支柱,晚上他则自己随便炒道菜,就着馒头吃完。
这么过了两天,乔贯松的早餐越来越丰盛。开始是在周三早上,徐羽不满意早餐的单薄,比约定的六点十五分还早就等在了丁字路口,并且在粥与饼的基础上加了鸡蛋、咸菜和馒头。
乔贯松去的时候,就看见徐羽撸着袖子,蹲在马路牙子旁边,用几块砖头垫了个简易餐桌,把盒子啊、塑料袋啊都放在上头,徐羽可能吃着吃着觉得热,把裤脚都挽上去了一截,脚踝大剌剌地露在外头。
见乔贯松来,徐羽就说,既然两个人吃,那就多吃几样,反正能吃完。
乔贯松听了这话,第二天买了两样饼,和徐羽一人一半,结果这天两人一起吃也没能在六点半之前吃完。
徐羽征求乔贯松的意见,问他是以后少吃一样呢,还是早来五分钟呢,乔贯松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早来五分钟。
徐羽笑眯眯地说好,那他晚上早点睡,十一点五十就睡,怎么样?
乔贯松以为徐羽只是开个玩笑,没成想当天晚上十一五十,徐羽直接用自己的手机号给乔贯松打了个电话,催乔贯松睡觉。
于是这天,乔贯松在十二点前就上了床。第二天他六点十分到约定的地方的时候,徐羽竟然拿了个简易折叠桌搁在马路牙子前面。
这回两人刚巧在六点二十五分吃完,六点二十八分跟着踩点上学的大队人马一同到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