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良摸摸下巴:“看到出席企业名单有et,我就想会不会在这儿遇到你。”
研讨会开始之前,两人在休息室谈话,话题中心是近期圈内秘闻,尤良不清楚严汝霏对凌安的朋友没什么好感,但也察觉对方态度冷淡。
他将话题转到凌安,打趣道:“你们如果结婚,别人都会以为是商业婚姻吧。”
严汝霏莞尔而笑:“商业婚姻很好,离不掉。”
尤良分辨不来严汝霏是玩笑还是认真,传闻中这位低调的et老板一向脾气古怪,他没接这个话茬。
为之后的项目,他本就有意与严汝霏交好,特地借着凌安的关系多坐了一会儿,邀请对方回国之后与凌安一起三人吃饭。
尤良想起什么,又说:“我回国起码得二月份,估计凌安已经在k国了,那倒是不必折腾,直接在k国约饭就行。”
“他下个月在k国出差?”
严汝霏听到了自己不知道的事。
尤良摇头:“他每年二月都在k国探望亲戚。”
凌安还有在k国的亲戚?他早就与亲生父母断绝关系,与林家、陈家的亲戚压根不熟或者不睦,唯一相处得好的是弟弟和陈兰心。
严汝霏一边听着秘书与他核对行程,一边心不在焉地想。
凌安从来不愿意提家事。
与此同时,凌安正对心理咨询师做自我介绍。
医师姓金,四十来岁,在电视上见过这位半公众人物,一位年轻的娱乐圈公司高层。
两人确认了关于咨询的事项,金医师问他:“你在电话里说,犹豫要不要分手,是什么事情让你产生这种念头?”
心理咨询室很安静,只有空调暖气机的轻微运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