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凌安不通这三个汉字,尽管不耐烦,还是教他学字。
老师搬来了几套国内的语文教材。手边刚好有一本,他翻开古诗文课文《采薇》。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凌安只记住了最后两个字,霏霏。
“我龌龊到不希望他叫这个名字,最好改名林淮雪。”他对金医师说。
27、第 27 章
凌安在k国待到二月中旬才回国。
期间他们断断续续通视讯电话,凌安爱答不理,似乎是工作疲倦,整个人都像个纸壳子脆弱苍白。
回到华国,严汝霏继续联系他,后者与他的通话渐渐减少,对话也敷衍。
他只要一有空就给凌安拨视讯电话,不发信息,因为凌安不回。
秘书也察觉到严汝霏的变化,简直像是……被甩了,还在死缠烂打的男人。
他也惊讶,原来严汝霏这种程度的优异,在凌安面前也不过如此。
也是,后者出身豪门,同样万贯家财外表出挑,随意选择也正常……严汝霏为何不换一个对象?
他口中死缠烂打的上司,两天没有被凌安接通电话。
如果不是查不到凌安如今的具体位置,他现在该在k国堵人了。
严汝霏几乎耐心耗尽,视线不时停在那只熄灭的手机上,仿佛在家里等待希特勒来电铃声响起的爱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