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在车上说了些什么,凌安已经没有兴趣敷衍,闭眼假装睡着不再去听聒噪。

第二天到陈兰心家拜年的计划自然告吹了,严汝霏打了电话过来问时间,他随便找了个借口推辞。

“你真是体弱多病啊。”

严汝霏的淡漠语气听不出失望与否。

事实上他确实有些失望,本想感受下大年初一拜年是怎么回事,没有亲历过所以好奇,何况身边是凌安对面是陈兰心,任何一个因素都让他兴味十足。

他说:“你在家?我去看你。”

“不要。”

“啊,你在撒娇吗?”

“不是,真没有……你有病吧,别来找我。”

“我想你了。”

“算了吧。”

“好敷衍……其实我昨天就想问了,你是不是更想和那个人结婚。叫什么来着?赖诉,还是什么阿猫阿狗?我知道你们互相见过家长……可惜我父母都去世了。”

凌安不解,这人怎么还装起可怜了,难道他就有父母吗?

只要一提前任,严汝霏就阴阳怪气、嘲讽,交替着来。

“你还在提这事,行了。”

“是啊,我怎么不能提,你计划婚礼的时候你身边站着的男人是谁,是我么?”严汝霏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