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周末,虽然休假,凌安也有工作应酬,中午接待了国外的一个重要投资商,晚上又是酒会,他对这些原本态度淡淡,近来莫名厌烦。
投资商是个中年人,两人早前合作过,皮罗很客气地祝贺他新婚,问他何时开庆祝派对他可以参加。凌安心想这也不值得庆祝,说:“那种事,意义不大。”
皮罗不意外:“你真是个冷淡的性格,et的总裁想必是个热情得能与你互补的人。”
他想了下:“他不是。”
严汝霏的个性只能用阴阳怪气形容,只是对外摆正经态度而已。
他和皮罗继续谈正事,调侃放在一边。凌安与陈兰心等高层都接触了几次,林氏的情况倒也没那么糟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他在这时候接手确实有些麻烦,但也没有他以前想象那样崩裂。
陈兰心的病太突然,以至于他也被提早放上高位。不到三十岁,早前不在林氏,凌安想服众不容易。
他有时候思忖着想,陈兰心叫他联姻也许有这层考虑。
当然这是他自我安慰,客观地说他在陈兰心眼中就是个可摆布玩具。
凌安结束了第一场应酬,在公司休息了一会儿。宁琴这几天请了假,今天才回来上班。
见他一脸疲惫的模样,给他端了杯茶,问:“你还好吗?”
“不好就不在这儿了,你难道希望看见我婚后精神崩溃吗。”
凌安挺乐意与她说些无关紧要的话,他们不算不熟但也不到好友的地步,有些事与她说反而更少负担。
“不至于……”她说,“我是担心你,好像你之前接受不了现实,你那天发火真的吓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