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抬头,对看着他的崔祎信露出一个凄惨的笑容。
谢成问:“有什么我能做的?”
——
文覃的电话解救了谢成。
文覃大早上被她舅舅拉起来,逼着她给谢成打电话来定时间,说每天晚上孟孟放学后,谢成辅导孟孟做两小时功课,一小时二百,辅导完功课,谢成留文覃舅舅家里休息。
谢成拒绝了住在文覃舅舅家的提议,又觉得一小时两百太贵,建议文覃看看今天晚上的效果后再决定价钱,文覃拗不过他,答应了。
挂了电话,谢成觉得心里空空的,之前定好的这样那样的目标似乎都失去了原本的意义,他忽然不知道应该做什么了。
这样什么都不做只干坐着太让人心慌,谢成又问了一次:“需要我做什么吗?”
崔祎信躺在沙发上补觉,闻言眼睛也不睁,反问:“你想做什么?”
“有什么需要我做的。”谢成觉得,崔祎信让他留下来,应该是有事情让他帮忙的。
崔祎信看上去不像那种看别人可怜就收留的人,而且往往越有钱的人,越是锱铢必究,不肯吃一点亏。
“没有。”崔祎信拿起手机看了眼,七点十分。他举起手机,招呼谢成,“成儿啊,过来瞅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