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覃,我们走!”谢成拉着文覃转身就走。除了上次谢成和谢老头吵架,文覃几乎没有见过谢成和别人争执时的样子,这会看谢成横眉竖眼,捏紧拳头随时要打在周河身上时,文覃头一次感到了害怕。
为了安抚谢成的情绪,文覃决定暂时离开这里。路上,她回了好几次头,周河都僵直着背面向房门,没有转身看她一眼。
烈日当空,文覃心底竟然掠过一丝凉意,大晴天打了个冷颤,再回头望时,门口已经没周河的踪影了。
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谢成带文覃回了酒店,给她单独开了间房,让她好好休息,说完就走出房间,砰地一声带上了房间门。
文覃觉得谢成是真生气了,把她放在酒店一连好几天不理她,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摆明了是要和她冷战的节奏。
文覃不知道谢成和他身边那个人是怎么来到h省的,但显然多带了一个人过来就是想押自己回去。
可是谢成又不是强人所难的那种人,于是只好晾着她,等她想清楚再一起回去。
一开始文覃很不服气,想向谢成证明自己的爱情,于是跑回周河租房子的地方,到了以后却发现不到一天,这里已经人去楼空,没有任何住过人的痕迹了。
文覃给周河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整个人间消失了一样。
她问房东,那个人去哪里,房东说不知道,只说不租了,多交的房租也不要了,就卷着东西走人了。
文覃又问房东知不知道周河在哪上班,房东说不知道,文覃翻开聊天记录也没有搜索到任何有关周河工作地点的信息。
偌大的h省,周河就像溪水流入大海,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文覃连着跑出租房跑了一周,都没有等到周河。这时候,一个想法从她心底冒出来:周河不会真的像谢成说的那样是个骗子吧,但是亲吻怎么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