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覃说:“就是想打听打听,崔老板这还收不收人那?我不想回家。”
“真不巧……”崔祎信顺着文覃的话说:“厂子不缺人,停工很久了。”
张印宁听得云里雾里,“说什么厂子,哪里有厂子,我哥有栋特别大的别墅,带一个特别的后院,养着一院子犬,我哥是训犬的,训犬你知道吗?就是教犬坐卧,站立扑咬这些的。”张印宁说着还不停用手比划着,似乎怕文覃不明白。
文覃长长奥了一声,表示自己听明白了,“懂了懂了,我们家之前有有条德牧就是让人给训出来的,特别听话。那时候花了不少钱呢。”
边说边啧声不已,“怪不得我觉得崔老板不是一般人呢,干训犬干出名了,那钱就是直接往口袋里送啊。”
“爱好而已。”崔祎信低调地笑了笑,给每个人面前的杯子都添上水,又靠着椅背玩自己的烟盒。
张印宁听这个倒是来了劲儿,“可不是?我哥,在a市的名号那可是响当当的,想让我哥训狗的人能从a市北边排到南边去,有些人等一年可能都等不到,因为人实在是太多了。
你想想,训一条犬,咱不多说,就按四千算,我哥一个月能同时训出三四条,就一万出头,这还不算有人拉着犬过来配种,也不算有人过来买幼犬,这两项加上,收入很可观的,一个月比在单位工作的双职工的工资加起来都多,再加上年底犬舍的分红,那钱可不就是往口袋里送?”
文覃笑眯眯听着,期间她不时去看崔祎的表情,虽然崔祎信直摇头,但眼角含笑,证明张印宁说的和事实没有特别大的出入,看来崔祎信每月果然收入不菲。
就在她要收回目光时,突然看到崔祎信的脸色黯下去,眼角的笑意也迅速消失,眼中渐渐浮起一丝恨。文覃仔细回想了张印宁说的话,敏锐地抓到一个词。
她看见谢成也发现崔祎信的变化了,于是凑近谢成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你知道犬舍怎么回事吗?”
“不知道。只听说是崔祎信和他一个朋友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