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突然一暖,乔星抬眼看江澈,江澈已经移开视线,盯着川流不息的街道看了。乔星拽着大衣两侧,突然想起一件事。
他们高中考试是随机排座位的,跟考试成绩无关。有次考试他倒霉,班上的刺头刚好排到了他后座,前半场考试相安无事,后半场可能是觉得他写得差不多了,拼命用笔尾戳他要他给答案。
监考老师在考场外的走廊聊天,似乎是聊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会心地在笑。
后座的刺头苍蝇似地嗡嗡不停还抬脚踹他的椅子,乔星烦得不行,再次看向窗外,监考老师还在聊天,他不明白,学校安排两个老师一个考场是让他们联谊的吗?
乔星笔一摔,大声道:“不可能给你答案的,不想做就出去,别动我!”
听到动静的监考老师终于进来了,询问完情况后警告了刺头就让他继续答题了。
乔星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他也懒得记恨一个白痴,包括刺头离开考场时瞪他的那一眼他也没放在心上。
然后他就在某天早晨,困顿地背着书包来上学的时候被泼了一桶的水。
乔星抹了把脸,朝面前得意洋洋的人吼道:“有病啊!”
刺头朝他做了个鬼脸:“最讨厌你们这些好学生高高在上的样子。”
乔星怎么说也是个小少爷,在学校里好好学习不惹是生非不代表他在外面没有关系,他们这个圈子杂,有被家长敦促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也有玩得又花又野的,什么人都有。他咽不下这口气,刺头一走乔星就低头发消息叫人。
他还记得路过的江澈把校服外套给了他,依旧是冷若冰霜的模样连句多余的关心话都没说。
可喜的是后来刺头见了他都要绕道走,班级的自习课都安静了不少。
“你还记得你借给我的那件校服外套吗?为什么没有找我拿啊,是忘记了吗?”
他从高一就开始追江澈,总是他主动找对方,那次觉得自己得到了机会,就耍了个心机想要让对方主动找他一次,结果就是那件外套成了他的收藏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