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完澡在卧房中换衣服,听到齐进在院中教李平杀招。有他在,李平不会用到杀招。
齐进走后,他给李平洗头发,顺李平地鬓发。李平说他不及沈涟万一。连李平在内,每个人都说沈涟容色无双。但他觉得沈涟一点都不好看。好看的只有李平。
李平还非要向他学轻功。他忍住没说李平在习武上着实不太有天赋。幸好李平自己放弃了。
财神府夜战回来,他受了剑伤。李平又专注地看着他,轻柔地为他清洗、上药、缠纱布。李平白皙指尖有淡淡药香,指甲盖泛粉,月牙白白。
他叫了两次疼,感觉非常好。他有一点想再次受伤。但他答应过李平,不滥杀、不受伤。所以他到底不再滥杀或故意受伤。
他二十五岁生辰前一日下午。李平在他耳旁问:“卫彦,你舒坦吗?”他耳朵进气,不耐痒地看向李平点头。而李平身后响起声音:“李平,我来拿…”声音消逝,他裹住李平。追出去,院外站着神色淡漠的沈涟。沈涟的耳力很好,想必方才李平的低声爱语和他耳边所听一样清楚。沈涟眼睛里装着盛临十六年元宵那晚的焰火,亮,然而却是没有温度的冷火。他与沈涟对视一眼,后者略过他恋慕地看向院中。还好有墙挡着,而且他把李平裹严实了。
沈涟悄无声息地离开。他回去,李平问他:“晚间吃黄金鸡可要得?”他说:“好。”自始自终,李平对沈涟的心思一无所觉。
他生辰当晚,李平通宵未回。他生辰次日,李平送他瓢虫巾环,还跟他讲沈涟生病了。
那是沈涟自己撞见的,他想。
穆宗的服丧期间,李平不用早早起来开医馆大门。于是有时醒后会从后面抱着他。他臀上被硬物抵着,有些喘不过气。李平感慨:“好好一柄神兵利器,硬是被我变成家用菜刀。”李平声音里有笑意。 他想李平的娘子未来不知道会不会用菜刀。李平不远庖厨,做一手好菜,多半不舍得让娘子用的。李平蹭蹭他臀缝,温言问:“你在走什么神?”他老实说:“主人,娘子。”
李平放平他吻下来。他隐约看出李平恼了,按李平没有明言的意图,蜷起身体让他的手指玩弄。李平压上他,进入他,扣住他的手。他承受着身体里缓慢绵长的抽’插。李平埋在他左侧的颈项间咬牙切齿:“我这辈子不会有什么娘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