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慕回来时,将一张纸,两支毛笔放在桌上,端坐对面椅子。
稍微活动右腕,我提笔倒写:“教主怎么来得这样快?”
石慕在纸的另一端同样倒写:“跟着你。”他倒写的字迹歪歪扭扭,认不出原本写字优劣。
我写:“从哪里开始的?”
“一直。”
“玉潭城到袁州大营?”
“是。”
想起那一夕风流,我边赧颜边接着下笔:“为何跟着我?”
他又提笔。我有点想笑,他没着凉可以说话的。这是一心学我了?
我抽出他的笔,写:“教主的舌头可有大碍?”
石慕呆了一下,总算懂了:“担忧你。”他犹豫着说,“中军帐,不知道,进不进。他爱你。”石慕强调,“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