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澄晃晃脑袋,心思一拐,想起梦里的沈随特别恶趣味,居然大放厥词,说那身娘唧唧的小裙子适合他?
适合个鸟,裁的那么短,再往上提溜两寸就盖不住屁股蛋儿了!
路澄想想就不忿,更可气的是,他居然连武力值也被沈学霸全方位碾压。梦里的沈随简直就像开了挂一样,自己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明明在现实里就是一个弱鸡学霸,跟纸人似的一推就倒,他这个草天日地干空气的三中杠把子,怎么可能会是被压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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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澄被这破梦刺激狠了,怎么着都提不起劲。
裤衩看他澄哥萎了一上午,无精打采趴桌子,心里终于琢磨出了不对劲。
咦,大哥昨晚不是找学霸麻烦去了吗,怎么今早过来像被人biu了一枪一样,仿佛整个人流离在躯壳之外,何止一个颓字可形容。
他转过来挠挠头,“澄哥,你昨儿留下来以后,没发生啥事吧?”
路澄心里凉凉的,压根儿就没听到他在说什么,眯着眼睛一动不动的,像被冻住了一样。
裤衩试探性地推了他一把,“澄哥,你还醒着吗?”
路澄有气有力地“嗯”了一声,情绪是低落的,尾调是上翘的,语气莫名悲从中来,把裤衩吓了一大跳。
“草草草,澄哥,你是不是真的有病?”裤衩一着急,把好好一句关心话问成了骂人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