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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辛站在原地，看着被惹毛了的姜毅嘴角勾着讥笑，这小子已经很多年没有动过怒了，更是好多年没像今晚这样直接动手。

视线最后落在肖凌身上，一时间嘴干舌燥，情不自禁地舌尖舔了一下干涸的嘴唇而后带着笑回到酒会。

小雯开车把两人送回公寓，姜毅似乎有气在，这一路都沉默冷着一张脸，气压很低，可纵使有气还是不忘关心网上的动态。

关于肖凌的黑料已经洗得差不多了，舆论风向也朝着偏帮肖凌的方向，至于越岩和孙邮，以及孙邮所牵涉到的沸腾影视，那就是自作孽不可活，没什么可惋惜的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肖凌整个人都是酸痛的，就好像才跑完了好几场马拉松，浑身上下就没一处是舒坦的。

对于昨夜的记忆，模模糊糊的，只记得仿佛置身于海上，海浪很大，整个人颠来颠去的，有无数的海水拍打在脸上。

浑身湿透，却是一点都不觉得寒冷，反倒……

躺在床上，右手弯曲搭在额头上，不耐烦地喊了姜毅一声。

“姜毅！”

“醒了？下来吃饭吧，给你做了饭，你也该饿了。”

肖凌抬眼责怪地看着他。

“你昨晚要不要这么残暴！”

往常平日里虽然姜毅体贴周到，唯独在床上的时候米且暴无比，即使在一起时间也不算短，可像昨晚下手这么重的，还当真是认识以来头一次，像是在发泄心中的怨气一般，丝毫没顾虑到肖凌的感受。

没有得到意料之中姜毅的抱歉和愧疚，反倒坐在床边俯下身压到跟前，两人的鼻尖抵着鼻尖，却又没真的吻下去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盯着他，而后一字一顿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