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楚宜脚从被子里伸了出来。
谢元凛听到动静,开口道:“你若是不习惯,要不我睡榻吧?”
方楚宜:“没,我就是觉得被子太厚了,有些热。”
谢元凛闻言:“要不换床被子?”
说着坐了起来,待看到方楚宜面颊傅粉,眉梢含着春意。
谢元凛顿了顿,算起来今日还是十五,距离上次方楚宜情.热期刚好一个月。
只是这回并未有上次那些现象,且人未昏睡,也并未有无力。
是以谢元凛也不确定到底是何。
方楚宜本来要将被子掀开。
然后发现小方楚宜的异样。
卧槽。
方楚宜默默又盖上被子,企图遮掩自己的反应。
谢元凛见状∶“怎么了?”
方楚宜:“刚刚那交杯酒不会下.药了吧?”
不然怎么好端端他突然这样?
一看就不正常。
谢元凛蹙眉。
听他这么说,谢元凛也是不知晓的,便下了床,召门口的下人一问这才发现。
确实加了宫里的助.兴之药,却也没什么副作用,主要是为了让谢元凛能稍微行一点,陛下吩咐的。
谢元凛沉了脸。
屋里方楚宜更是艹了一声。
不早说,特么他喝了一壶!
方楚宜实在忍不住了,一边骂着,一边趁着谢元凛还未进来。
自给自足。
谢元凛在屏风后,没进去,听着屋里的动静,过了会,消停了,这才让人打了盆水送进来。
方楚宜刚经过贤.者时间,见谢元凛进来,下意识看了一眼他那处。
谢元凛:“……”
方楚宜:“。”
唉,好惨啊,小方楚宜又蠢蠢欲动,而谢元凛那处平静极了。
助兴之药都不行,实在太伤男人自尊了吧?
不过方楚宜也没空同情谢元凛了,他背过身子,在被子里新一轮的自给自足,心里忍不住大骂殷帝神经病。
过了一会之后,方楚宜一脸羞愤。
他的男性自尊也被伤了,这身子太敏.感,也就坚持了五分钟不到。
好在有对比,相比谢元凛这种连石更都不起来。
他也还算可以了。
方楚宜自我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