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颂宁∶“当然!你可是我从小到大所崇拜的,我当时做梦都想和你一起上战杀敌!我十一岁那年还想去边关投奔你。”
不过还没出府,就被他爹给拦下了,从那以后严防死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才把他给劝下。
方楚宜∶“?”
谢元凛失笑,他其实猜到了,“年轻人有热血是好事。”
江颂宁说完,又有些不好意思。
方楚宜一脸懵。
合着是他误会了?
这是对偶像的崇拜和喜欢?
方楚宜沉默。
眼看着到了用晚膳时间。
江颂宁便顺势留下用餐,这回他有了眼力劲,发现两人之间氛围明显不同于旁人,一个不经意间的对视,都能让江颂宁产生一种自己不应该在桌旁,他就应该不存在。
没有人能融入他俩。
这个认知让他彻底歇了对方楚宜的心思。
用完晚膳,江颂宁也没继续留着。待人离开后。
方楚宜对上谢元凛那含笑的眸子,想到昨日误会了他,很是尴尬。
“那我哪知道他说的喜欢是这个?”
谢元凛一本正经道∶“不能你自己喜欢我,看我怎么都好,就觉得别人也是如此。”
方楚宜∶“……”
方楚宜拿扇子扇了扇风,“要点脸!”
谢元凛∶“这下不吃醋了吧?”
方楚宜起身,拿着扇子作势就要走。
谢元凛见好就收,“好了好了,王府冰鉴可没那么多,外头那么热,你这几日就在我屋里歇着好了。”
司马昭之心!
方楚宜觉得谢元凛打的什么算盘,他隔老远都能听见。
留宿就留宿。
晚上洗漱完。
谢元凛回来,见方楚宜只着亵裤,上身未着寸缕,那一身白得晃眼的皮肉让他喉咙有些干涩。
方楚宜感受到谢元凛的眼神后,当即躺下,“你什么都不准做,不准越界。”
谢元凛这才发现,大床正中间被子被高高堆叠着,将床一分为一。
这是防谁呢?
谢元凛∶“……”
方楚宜待谢元凛上床后,不放心地往里去了去。
谢元凛一直没出声。
怎么这么老实?
很反常。
方楚宜暗戳戳翻了个身子,面朝外,无奈被子被他落得有些高,妨碍视线。
方楚宜便撑着胳膊,探头看了看。
?
谢元凛竟阖上了眼睛。
睡了?
这就睡了!
方楚宜不死心地伸手,想试探一下,还没碰到人,谢元凛就抓住了他的手臂,睁开了眼睛,笑着说道∶“这可是你越界的。”
方楚宜∶“……”
很快,被子就被丢到了一旁。
方楚宜被压/在了床上。
没了衣袍的遮挡,更是方便谢元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