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楚宜心里这才惊觉原来自己也这么喜欢谢元凛了。
泠玄显然也知道自己刚刚那话好像惹到他二人了,这两日便没出现碍眼。
谢元凛的腿已经完全恢复,而蛊虫也已经喂成血红色。
就等方楚宜的情.热期来临了。
方楚宜每回情.热期都很准时,每月十五夜晚发作。
是以傍晚时,下人开始准备热水。
泠玄带着蛊虫过来。
谢元凛脱去衣袍,露出肩伤那处,泠玄打开盖子,只见那指甲盖般大小的血红色蛊迅速钻进了谢元凛的肩膀,很快消失。
方楚宜作为一个社会主义接班人,看到这一幕,下意识问道∶“这进了身体没什么影响吧?它以血为生,会不会——”
泠玄∶“不会,它是你的血喂的,只喝你的血,等毒解了后,它就回离体死亡。”
方楚宜∶“那就好。”
不然这玩意在谢元凛的身体里,也太吓人了。
泠玄种完蛊,没多待。
屋子被关上了。
谢勇在外面守着。
方楚宜已经沐浴过后,在床上躺着。
见谢元凛那高大的身躯过来,突然有些紧张。
最近两人顶多就是亲一亲。
谢元凛跟转了性似的,严格贯彻清心寡欲。
每回方楚宜都能感受到小谢的兴奋。可谢元凛表现的格外正人君子。
不像从前那般。
这让方楚宜又不禁产生谢元凛不行的想法,所以才要养精蓄锐,保持精力。
毕竟这么长时间没使用过了。
到时力不从心也是正常。
之前几回。
并没有真刀实枪的来。
这回可不一样了。
谢元凛手里端了杯水,“先喝点水。”
每回方楚宜都口渴。
谢元凛怕他缺水。
方楚宜坐了起来,接过水咕噜咕噜全喝完了。
谢元凛将杯子搁在一旁,这才脱了衣袍上了床。
不知怎地,方楚宜有些不自在。
对于一会儿要发生的事。
谢元凛低笑了一声∶“紧张什么?又不是第一回了。”
方楚宜下意识道∶“不一样。”
谢元凛故意逗他,贴近道∶“如何不一样了?”
方楚宜∶“……”
说话就说话,凑这么近做什么?
方楚宜觉得自己这样紧张有些丢脸,清了清嗓子∶“你最近养精蓄锐的怎么样了?这到时候要三天,能坚持吗?”
谢元凛∶“……”
方楚宜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三天三夜,会为这句话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此刻还觉得找回了些场子。
正待安慰谢元凛,突然月要处发软。
熟悉的感觉席卷全身。
且比以往更甚。
让他有些恐慌。
谢元凛将他抱到怀里脱衣安抚∶“不怕。”
很快床幔落下。
里衣掉落在地上。
……
谢勇一直在屋外守着。
这回和以往不一样。
听得他有些面红耳赤,又不好挪动,担心王爷有什么吩咐。
泠玄∶“不用守着,他俩这回没精力要热水,没个四天是出不来房间的。”
为何是四天
谁那么好的体力。
三天三夜之后还不歇息的?
泠玄这样说,谢勇立刻往院子走去,直到听不到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