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凛∶“公公不必多礼,陛下召本王可是有何事?”
太监总管∶“回王爷,是太后娘娘差奴让您进宫,不是陛下,陛下今日在大殿上突然晕了过去。”
谢元凛闻言,当即表情凝重起来,“谢勇准备马车,将泠大夫一并叫上。”
谢勇∶“是。”
谢元凛关心道∶“太医检查怎么说?陛下身子一向康健,好端端地,如何晕过去了?”
太监总管∶“老奴也不知,太医诊断说是陛下忧思过重。”
谢元凛叹气。
方楚宜在一旁,静静看谢元凛表演,不得不佩服他的演技。
太监总管反过来还要安慰他∶“王爷莫要太担心,仔细身体。”
方楚宜∶“……”
听不下去了。
谢勇很快回来,谢元凛也没做耽搁。
这么热的天。
方楚宜懒得去掺和。
待人都走后,去小厨房让方复和清梅还有院子其他的下人喝奶冻。
方楚宜闲着没事,总做这些甜品饮品,关键新奇还好喝,冰冰凉凉的,格外解暑。
府上其他下人对王妃院子的这几个下人别提多羡慕。
一个个都想调过来。
吃过的下人,大夸特夸。
是以他院子里的下人不固定,每天都能换一披。
方楚宜倒也不在意,每次做的也多,招呼他们去尝尝。
江颂宁突然来拜访。
方楚宜好些日子没见到他了,之前在行宫江颂宁还去他们那边串过一两次门。
“你怎么过来了?”
江颂宁看到他放在桌子上还没吃完的奶冻,好奇道∶“这是吃的什么?”
方楚宜让下人给他盛一碗,“奶冻。”
江颂宁走过来,本就有点渴,此刻冰冰凉凉的奶冻下肚,他眼睛都亮了,“好吃,还有吗?”
方楚宜便让下人又给他端过来一碗。
江颂宁吃完觉得整个人舒服极了。
方楚宜见他喜欢吃∶“锅里还有。”
江颂宁腼腆道∶“那我再吃一碗。”
连吃了三大碗,把锅里的都吃干净了。
江颂宁心满意足放下了勺子。
方楚宜∶“你过来做什么?”
近日封地的事,殷帝已经够头疼的了,而最异动的就是西宁侯,也就是江颂宁的父亲。
江颂宁其实是来道别的,他父亲专门派人潜入京中来接他,今晚就要走。
他虽然不清楚自己父亲在密谋什么,却也知道自己留在这里,肯定是不利的。
先前府上就有人监视着他。
不过已被西宁侯派来的人制服了。
趁着近日边关那边的□□让殷帝更头疼。
今晚离开是最好的时机。
江颂宁话说的含糊,“我就是过来看看你。”
方楚宜∶“看我做什么?又不是见不到了。”
江颂宁∶“嗯,你说的对,以后还是会见面的。”
方楚宜见他表情愁云惨淡的,像是有事瞒着。
不过他向来不爱打探别人的私事。
便也没多问。
江颂宁又坐了会,同方楚宜说了好一会话,他向来话多,他说着,方楚宜便应着,倒也没让他唱独角戏。
“时候不早了,那我就先告辞了。”
方楚宜看都要到吃晚饭了,“不留下用膳?”
江颂宁∶“不了,我先回去了。”
方楚宜点头。
江颂宁离开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