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也不敢有异议,虽然在心里嘀咕着皇后娘娘这未免也太娇气了,哪有怀孕要让丈夫整日守着不离身的,再说陛下可是一国之君,又不是他一人的。
方楚宜哪里知道这些大臣心里的想法,不过即使知道也不在意,他此刻正在琢磨另一件事。
之前方楚宜压根没想过孩子出生之后的事,白日里闲来无事便同谢元凛一起翻看了泠玄给的那本育儿的书,婴儿出生就要喂女乃。
许是记住了,夜里就梦到自己那一马平川之处——竟然鼓起来了!
梦里方楚宜震惊极了,醒来之后,脸皮臊得都发烫了。
谢元凛听到动静睁开眼睛,下意识轻拍了拍他后背,安抚道∶“怎么了?可是做噩梦了。”
方楚宜心说可不就是做噩梦了,而且还梦到谢元凛了,竟然和孩子一起抢“吃”的。
谢元凛见方楚宜不说话,只以为他吓到了,将其搂在怀里哄道∶“不怕,我在呢。”
方楚宜∶“……”你在才可怕。
好在后半夜,方楚宜没再做梦了。
只是夜里这个梦让他惦记上了,谢元凛见方楚宜已经不止一次低头看月匈前。
谢元凛关心道∶“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方楚宜哪里好意思问这个,他也不知道到底会不会,毕竟这边男人都能怀孕,还有什么是不能的呢?
谢元凛见他一脸愁色,当即命人去宣泠玄。
泠玄过来见皇后娘娘正在走神,陛下一脸担忧,说句实话他比谁都盼着方楚宜赶紧生产,“怎么了?”
谢元凛猜测道∶“可能月匈前那处不舒服。”
方楚宜正愣神着猛地听到这话,“???”
泠玄∶“哪种不舒服?”
方楚宜∶“没不舒服,你不要听他乱说。”
谢元凛∶“……”
泠玄∶“……”
方楚宜∶“真没不舒服。”他就是担心罢了。
谢元凛显然不信,他看方楚宜这神色就不对劲,若是不舒服,他家宝贝能一直盯着月匈前,表情古怪?
泠玄来都来了,还是给方楚宜诊了脉,身子一切都好。
方楚宜∶“都说了没不舒服。”
泠玄都已经习惯了,只要对上方楚宜,谢元凛哪里还有往日的冷静稳重。
晚膳泠玄留下吃过才离开。方楚宜现在不方便,肚子太大了,洗漱擦身都是谢元凛给他弄,晚上的时候,方楚宜脱掉了浴袍,谢元凛视线落在他那月匈前。
方楚宜∶“?”
谢元凛见和平日没什么两样,这才放心,给他擦了擦,大手还顺便在上面揉了一下。
方楚宜脸蛋爆红,只要两人不是那个的时候,方楚宜脸皮都很薄,“你耍什么流氓!”
谢元凛淡定道∶“我摸我的皇后,怎么就耍流氓了?而且现在也不是青天白日的。”
方楚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