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愿意说话,穆晚进一步施压,“去年这个时候,你开始在校论坛里造谣一名叫简玲玲的女生喜欢校霸,且有家族遗传精神病。一个月后,简玲玲因为课堂上莫名尖叫而被退学,一个品学兼优的学生因为你的行为与自己理想的高校失去交集,事件背后的雇主是简玲玲没能进入联大的堂兄,而所耗不过是一学期学费。屠翔飞,你想要的是钱,然后就可以不分黑白地摧毁别人的心理和前途,那么我想要的也很简单”,穆晚朝他欺近,“我想要恶魔和恶魔手中的武器,原形毕露。”

恶魔是雇主,武器就是屠翔飞。

穆晚的眼睛漆黑也清明,朗朗如月。屠翔飞呼吸滞住,一方面因为她说的事不论雇主还是金额尽皆对应,一方面因为她其实“什么都不要”,她要的只是——真相大白天下。

“她真的什么都知道!”这个念头让屠翔飞之前的侥幸土崩瓦解,可是即便这样,他仍然不会主动公开。

最后一点回旋余地,他必须牢牢抓在手中。

屠翔飞闭上眼睛,这次他要沉默到底。

不让穆晚如愿,是他最后的坚持。

然而,光脑传出的声音却让屠翔飞在下一刻悚然睁开眼睛。

他听到了令人面红耳赤的气息粗喘声,睁眼映入眼帘的是他自己难耐又欲求急促的模样。这是他对着雪如在自_渎。

依誮

通过控制对方光脑,只要开机甚至待机状态,就可以实时监控对方的一举一动。多少个日日夜夜,他面对“近在咫尺”使用光脑的雪如,换衣的雪如,黑夜里入睡的雪如一遍遍爱抚能带给他震颤的器官,一次次将自己送上感官的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