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凌寒的身影出现在白雾之中，纪明逸瞳孔收缩。他确定联大没有穆晚画里这号人，所以眼前这个男人怎么出现的？为什么和穆晚画里的一模一样？

画面里，凌寒在一个个不同的副本里寻觅，找一个叫“穆晚”的人，然而得到的回答无一例外都是摇头或者“不知道”。身姿如松的男人面前是光怪陆离不断变换的繁华风景，他却背影萧索。

这是凌寒的恐惧吗？

画面里那双原本凌厉的眸子因为一次次的失望而变得苍凉，终于沉入麻木无光，看得人心里头揪着疼。

穆晚长睫颤了颤，呼吸也变轻。

“这就是他现在经历的幻境吗？”穆晚扭头遥遥望向纪明逸，目光冷彻。

纪明逸笑而不语，只略微点头。

那就留不得了。比起试探规则，穆晚更在意凌寒的感受，不管是不是受临时标记的影响。

她迅速朝纪明逸靠近，准备下重招，然而对方的身影却忽然隐入雾中。

“你画里的人是谁？”纪明逸在另一个方向出现，仍旧隔着一段安全距离。

穆晚再次迅速欺近，纪明逸消失，“他就是顾烨对不对？”

所谓的“秘密”，答案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