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就将倒了小半杯果酒的酒杯递到了宁南嘉嘴边,放轻了声音哄道:“尝尝,口感应该会比long isnd iced tea好一点。”

蹙着眉头撇过了脸,宁南嘉眼底渐渐浮上了一丝疲惫的情绪,

“我累了,我想回家。”

今天答应齐溪石出来喝酒是个错误,故意使计把姜北玙引出来也是个错误,半推半就着被他抱进了家里也是个错误,但是难堪和狼狈总该有个尽头,犯贱到这个地步也应该够了。

长指掰着宁南嘉的下颚把他的脑袋转了回来,察觉到对方眼里厌烦倦怠的情绪,姜北玙的心脏像是被针扎了似的。

苦涩的情绪全堵在嗓子眼里,他低头喝了一口酒,嘴巴不由分说地堵住了宁南嘉那张说什么都带刺的嘴巴。

那口酒顺着两人纠缠的双唇渡了进来,宁南嘉稍稍分神,就被迫咽下了一大半,还没来得及缓气,比果酒更热烈急切的亲吻就缠了上来,

姜北玙的舌头驾轻就熟地撬开他的牙关缠了上来,然后用一只手托着他的后脑勺,一只手迅速抓着他即将挥拳的手腕,高大宽阔的身躯像山石一样密密实实地压了下来,完完全全将他笼在了身下。

宁南嘉顶起膝盖去攻击他,动作干净利落地抓着姜北玙的胳膊反拧在背后,本想就这样将他掀翻在地,但是对方却像是看出了他的意图,托着他后脑勺的手掌往下圈住了他的脖子,死死搂着他跟他贴合得更近。

手被环住了没法出拳,宁南嘉干脆支起瘦削的肩头,照着姜北玙的下颚动作狠厉地往上猛地一顶。

姜北玙猝不及防,牙关磕出了一丝生锈的血腥味,脑袋一偏就埋进了他的颈窝里。

也许是太痛了,也许是什么别的,姜北玙的呼吸在微微发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