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毕业,金城安在s大附近盘了一家酒吧,商鹿衍业余时候会接一些室内设计的工作,就顺便帮他做了一份设计图。
“可以啊老大,”金城安划着平板啧啧赞叹,“你这卡座和灯光做得太有感觉了,真不要帮我把二楼的包厢也设计一下吗?”
商鹿衍去吧台后面的酒架上挑了一瓶酒,翻出放在抽屉里的开瓶器,边开边说:“没时间,我明天还得跟大一的一起上课。”
也不知道简白敛抽什么风,下午突然发了一份课表到他的邮箱,让他必须得跟着课表的时间上课,缺一门挂一门,真是缺德到家了。
“不能吧”金城安对此十分震惊,“你是不是得罪过professor+jan3f他平时也不这么针对人啊。”
“我得罪他个球。”
商鹿衍仰头喝了一大口冰酒,把冰块咬得咔咔作响,恨不得把它们当成简白敛嚼碎了吞肚子里,“他去年才来的s大,我见都没见过他。”
“那可真是怪了。”
金城安挠了挠头,忽然眼睛亮了一下,“对了,我好像听大一的小师妹说过,他曾经讲过一个关于ao匹配度伴侣的课题。”
“具体说什么我也忘了,反正就是探讨一个问题,如果一对ao夫妻,其中一个遇到了匹配度更高的对象,是该选择离婚,还是该选择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结果选择离婚的学生这节课都被罚抄了《ao婚姻法》第7章到13章50次。”
“后来系里都在传,说活阎王之前肯定是被他的另一半用这样的理由抛弃过,所以才特别痛恨这种对感情不忠对婚姻儿戏的观念。”
商鹿衍若有所思地听着,脑子里又浮现出了简白敛肩宽腿长人美面冷的模样。
他记得闻人徵好像是个alpha,实在很难想象,什么样的oga会这么暴殄天物抛弃这样的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