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商鹿衍抿唇笑了一下,“就是告诉你我在干什么。”
简白敛听出了他话语里的笑意,放低了声音轻轻问:“还有呢?”
“还有”
商鹿衍正想回答,就听到身后传来了咳嗽声。
恭初阳醒了,脑袋微微侧着,躺在床上睁着一双湿淋淋的眼眸望着他。
商鹿衍和他对视了几秒,就放轻了声音说电话:“我待会儿过去找你,接你下班。”
“嗯,”简白敛叮嘱了一声:“手机开着。”
“好。”
挂了电话,商鹿衍揣着兜走过去。
“感觉怎么样?”
恭初阳的眼睛红红的,泛着水雾,样子看上去十分委屈,“难受。”
商鹿衍拉了把凳子坐下,仰头看了一眼刚挂上去的输液袋,说:“难受就等等,如果还不退烧,我就送你去医院。”
恭初阳乖巧地点点头,湿漉漉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他。
商鹿衍和他对视了一会儿,没话找话,“你家人呢?”
恭初阳哑着嗓子回答:“他们在u市。”
u市距离s市很远,坐火车也要好几天。
商鹿衍:“那你有没有那种关系比较好的同学,我让他来照顾你?”
恭初阳眼里的湿意深了一些,鼻尖发红地摇头,“我没有朋友。”
“我只有你。”
大概是烧糊涂了,不该说的都说了。
商鹿衍垂下眼帘,等校医走开了,就把衬衫领口拉下来,露出腺体给他看,“可我已经被标记了。”
“恭初阳,我不可能跟你好。”
oga后颈漂亮的腺体上有个未消退的犬齿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