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衍,”
陆婧艺握着手机放声大哭,哽咽得几乎要说不出话,“我我收到了呜呜呜一段一段视频”
“子郁,子郁他”
不到五分钟,陆婧艺说的那段视频就发到了商鹿衍的手机上。
背景是一间阴暗逼仄的老式居民楼。
家具很少,泛黄的墙面剥落了一大片,露出了里头挤压着水泥的砖头。
苏子郁躺在看不出颜色的瓷砖上,双手双脚皆被绑住,脑袋上套了一个黑色的布袋,身下的瓷砖有一滩暗红色的血迹。
一个全身裹得严实,用帽兜黑色口罩和墨镜蒙着脸的男人,正面对着镜头收回手。
确认拍摄正常后,男人起身走到了苏子郁身后,反拽住捆在他脖子上的麻绳,将他的脑袋提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痛楚使得苏子郁猛烈挣扎起来,男人立刻往他后腰狠踹了几下。
外套里洇染出了新的血,苏子郁发出了极为痛苦的惨叫声。
那声音听着又弱又凄厉,仿佛已经被虐待了很久。
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瑞士军刀。
薄薄的刀刃反射着寒光。
将刀尖抵在苏子郁的脖子上,男人如同杀鱼一般,猛地一刀划开那截脆弱的前颈。
视频结束的最后几秒,男人用变声器处理过的声音,阴鸷,又愤怒地宣布:
“凡是背叛组织的人,统统都没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