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白敛的胸膛贴着他略微有些硌手的肩膀,冷眼睨着跟前站着的医生和护士,“他刚做完手术,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你们都不能对他动手。”
负责谢疾病房的护士被他骇人的眼神吓得后退了半步,咽了咽口水,说:“是,是这位先生先动手的,您,您应该看好他。”
简白敛抬眸,扫了一眼脖子上挂着明显掐痕的谢疾,然后把浑身紧绷的商鹿衍揽紧了些,说:
“我知道了,下次还有这种情况,你到十二楼七号床找人,但是别碰他。”
护士被他像道歉又不是道歉的话给弄晕了,干瞪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
商鹿衍被简白敛搂着肩膀带出病房,迈出去的时候隐约听到身后传来护士不太真切的嘀咕声。
“明明是他发病了攻击人,精神病了不起啊”
商鹿衍眼睫颤了颤,毫无反应地跟着简白敛回了病房。
简铭致已经带着五羊离开了。
简白敛把商鹿衍安置在病床上,去沈义办公室把保温壶拿回来后,就先盛了一碗汤出来放温。
商鹿衍脖子上青筋还没消下去,整个人都绷得很紧。
简白敛摸了摸他的脸颊,感觉到他在微微发颤。
“怎么了,拙拙?”
这个亲昵的称呼如同打开情绪洪流的闸门,商鹿衍抬起发红的眼皮,委屈又愤怒。
“谢疾骗我割了腺体。”
“我怕你看见我被其他alpha欺负了会伤心,爆炸是我弄出来的,芯片上有遥控”
“我觉得苏子郁已经死了,但我不知道谢疾把他的尸体埋在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