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米贝明惊慌,“我刚刚——”
视线落在梁绪的手里,那里有一把木梳。
米贝明:“ ”
操,还是很恐怖,哪怕是梁绪也不行!
更何况再稍微环视一下四周,陌生的空房间,有消毒水味道,是静悄悄无一人的医院。
米贝明大起大落,心脏快要负荷不住。
他真的胆子小,很怕灵异鬼怪。
梁绪见他脸都白了,赶忙放下梳子握住他的手,哄道:“免洗洗发水,你头发脏了,记得么?”
米贝明喉结滚动,呼吸都还是颤的,眼睛盯着梁绪都不敢眨一下,慢慢顺着一句句追述才回忆起他今天的壮举。
伯温、包厢、宣言、挨揍、病驾。
梁绪把他的手塞回被窝里:“你还在烧,378度,明天要继续打针。所以先什么都别想,住院住到病好了再说。”
米贝明闭上眼,他的确什么都不想去想,浑身每一个地方都感觉很累。
梁绪重新拿起木梳,轻推他肩膀:“侧着,头发还没洗干净。”
米贝明就侧过去,手指捉在枕边,听见洗发喷雾喷在他头发上,随后被梁绪一点点反复地梳。
他还从来没有梳过头,头发又不长,从来都是用手随便抓抓。
米贝明咬着唇感受,把鼻尖泛酸的锅推给发烧来背,他问:“我们不是分手了吗?”
“嗯。”
“那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