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贝明抱在梁绪的脖子上,手往他腺体上摸——这是alpha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被触碰往往会引起危险警觉,但它已经对小米失去条件反射,被抚摸只会顺从地释放出更浓郁的花香。
“别听我妈的。”米贝明被蹭得直喘,每一句吐息都轻喷在梁绪唇边,“你要是敢变成beta,我就去喜欢别的alpha了,我跟你说。”
梁绪吻住他的嘴,啃咬的力道濒临失控,还是尝到了血腥味。
他哑声,忍得快要失去理智:“做么?”
米贝明笑了一下,眼角都是红的,想说我都跟你回来了,屁话真多,可一开口却变成:“我明天早上还有面试。”
梁绪盯着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不愿就这样妥协。
“所以你轻点儿,”米贝明抬起腿勾到他腰上,“只做这一次。”
沙发抱枕全都掉到地毯上,米贝明始终抱在梁绪的身上,面对着面,一直叫着梁绪的名字,一直不停歇地接吻。
很不争气,自己打飞机打半天打不出来,换到梁绪上阵,只是刚进来,就让他泄得一塌糊涂。
米贝明唇瓣颤抖,好半晌回不过神,被刺激得大脑完全空白。
这的确就算是一次了,但这是属于小米的一次,梁绪当然不会认账。
他亲吻米贝明热烫的脸颊,还有额头上那个已经消肿许多的鼓包,对他承诺道:“再给你一次,至少一次。”
砂锅扑出热气,一小时早就过了。
梁绪从浴室里出来,屋里开着暖气,不吹头发也不怕着凉。
他走到灶台前关火,赤裸的背脊上还有水珠滑动,后肩膀上新添了几道抓痕,不太明显,要不了明早应该就会消了。
米贝明晚一步下来,坐在餐桌前看梁绪用汤勺尝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