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温那次意乱情迷的接吻几乎逃不开梦境,白天总要想,夜里就要坠入春梦。
好想接吻,好想好想和唐城接吻。
可惜醉酒发热的身体不给力,踮脚都踮不起来,唐城不低头,她根本连他下巴都够不到。
车来了,风雪把闪闪吹得打了个喷嚏,正要拿围巾擦擦鼻子,就被唐城直接抱进了后座位里。
“阿城。”
“阿城。”
在车上,郁恒星闭着眼一直这样小声地叫。二十分钟的车程,在行到一半时,唐城就把她抱到了腿上,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其实,如果,你要走的话我可以,一直,骗你你走的话,我们大约,不会再,联系了吧我就可以,不告诉你”
唐城说:“我也可以不走。”
郁恒星好像快睡着了,咕哝道:“那我还是,告诉你吧。”
车停靠在小区门口。
下车后,郁恒星冷得打颤儿,腿好像因为酒精而发软,又好像因为寒风而僵硬,磕磕绊绊地走了没几步,就被唐城打横抱起来了,大步朝着楼栋前进。
电梯上行。
上一次来,没有进家门,在楼下就挥手告别。这一次,郁恒星用指纹解锁,另一只手攥着唐城不放,嚷道:“你进来,进来!”
还有五分钟就要到十点半了。
挎包扔在地上,玄关因为站满两个人而显得有些拥挤。
闪闪把唐城按在柜门上,感应灯带的柔色灯光亮度正好。她来不及摘掉毛线帽和她总是多变的假发,直接敞开羽绒服,再急匆匆解开羊毛衫的扣子,露出一件紧身的黑色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