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你杀鱼。”
梁绪被逗笑:“你拍。”
想了想又说:“拍你杀鱼应该更有意思。”
米贝明连声说“不”。他和梁绪去钓鱼钓过那么多次,每次回家路上都信心满满地坚定自己一定能成功杀鱼,可等回到家,看到离水乱蹦的鱼立刻就怕了,怕得要死,绝对不可能手握屠刀成为一个宰鱼屠夫的。
“而且我的装备全都在车里,拍屁。”
梁绪凑过来吻他,不太温柔,惩罚性地咬他嘴唇,然后拍了他屁股一巴掌。
周六的第一顿饭,豆腐鱼汤。
米贝明在上桌前又给苗柏月发去消息,想不通了,这实在太不符常理,甚至怀疑是不是苗儿参加生日趴体把手机给玩丢了。
米贝明索性拨出电话,铃声一直响到自动挂断。
“奇了怪,”小米接过梁绪递来的筷子,“我找不到苗儿了。”
“找他什么事?”
“他昨晚说想去南苑街,我们上次不是在地下拳馆里看到他的科长了吗?他想去破案找线索。昨晚没去成,我就想今晚有空,看他要不要一起去。”
梁绪为他盛一碗奶白的鱼汤,说:“吃完饭再联系试试。”
窗外下着大雪,上一轮的降雪还没有融化殆尽,新一轮的雪灾预警又开始持续播报。
下午四点多钟天色就灰沉沉的了,米贝明在玻璃上哈气,涂鸦一朵五瓣小花。
今天一直在虚度光阴,起床时就已经中午,玩了两把小游戏,享受了一顿大保健,再吃饱肚子,就到现在了。
没有比和喜欢的人一起消磨时光更惬意的事情了。
米贝明想起另一个爱而不得的人,问:“季戎还在图书馆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