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程心道:能和郁家谈生意,陈一纶家境看来真的不错,难怪会说干不好就回家继承家业。

陈一纶结结巴巴道:“单哥,我也不是别的意思。我就是听说圈里有不少人都……咱们也算朋友一场,你要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我可以……”

单程知道这孩子想歪了,于是笑着解释道:“我没有被人潜规则。”

陈一纶面皮儿薄,隔着电话结结巴巴哦了半天。

单程道:“我们结婚了。郁伶,他是我的合法丈夫。”话一出口,他又愣愣发觉,他方才的语气里,竟有不自觉嘴角上扬的甜蜜。

电话那头静了一秒,随即爆发出了山呼海啸似的尖叫声,逼得单程不得不将手机拿得远了一点,心道陈一纶如果不去当演员,当个男高音也不错。

“单哥,你居然英年早婚了?”

“单哥,你居然和郁伶结婚了?”

“郁伶他那种千年冰封万年冷冻的家伙居然会结婚?”

无数个问题朝单程砸过来,令单程哭笑不得与应接不暇。他不由得奇怪地问道:“陈一纶,你好像对郁伶很熟悉?”

陈一纶憋了半晌道:“这是一个悲惨的故事。”

这确实是一个悲惨的故事。

陈一纶所在的世家虽然比不过郁家,也是数一数二的豪门,与郁家是几代世交。陈一纶是家中第二个儿子,虽然不用继承家业,但因家教严格,也背负着巨大压力。

而他的压力源就是郁伶。

这个所有圈内同龄人中里统一的‘别人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