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尝尝看喜不喜欢?”单程想脱下围裙,却因行动不方便扯不开,歪头想让忠叔帮忙,解开他围裙腰上的系带。

忠叔却退了一步,垂手恭敬低头而立。

身后的郁伶警告地看了眼忠叔,幽暗地望着那t恤下隐约的腰线,用帕子掩唇,沙哑而不刺耳地咳了一声:“我来吧。”

单程古怪地看了眼忠叔,局促地对郁伶道:“麻烦了。”

忠叔始终垂头缄默无言。

如今正是盛夏,为了保护金贵病弱的郁伶脆弱的呼吸道,空调温度始终是最适宜的26度。单程穿着宽大纯白t恤,系带恰好在他的腰窝处,能衬出他劲瘦有力的腰形。

郁伶金丝眼镜下眸光暗了暗。

本是一个极寻常的动作,但真正站在郁伶身前时,单程却无端有些紧张。

他的腰平素就是最敏感的地方。此时隔着一层衣服,似乎都能感受到那修长手指擦过时的触觉,有点凉有点儿痒。

“好了吗?”他不自在地动了动。

“别动。”郁伶用手指轻轻推了一下单程的背,才轻轻解开了那打了死结的围裙带子,轻声道,“好了。”

单程只觉得被郁伶手指触碰过的地方格外的烫,仿佛被电流过的麻,局促稍微退了一步:“谢谢了。”

郁伶望着单程无意识地抗拒与退避,金丝眼镜下暗芒一闪,彬彬有礼道:“应该的。”

转身坐回座位上,女佣给二人摆好骨瓷筷子。

郁伶用雪白瓷勺舀起了一勺子白生生的粥,优雅斯文地尝了一小口。毕竟是亲手做的东西,都希望得到认可,单程期待地望着郁伶:“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