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外是指今日讲座因郁伶的突然离开,临时延迟了两小时,用的是个人私事的理由。
钱校长笑容很恭敬:“哪里哪里,我们能请到郁教授来我们学校做讲座是我们的荣幸。我们哪儿还有什么不满的,”
陈律师是个擅做人的,见钱校长面上仍残留一些尴尬,压低声音道:“我们少爷不大喜欢与人肢体接触,这点大家都知道,还望您见谅。”
钱校长哪儿敢不见谅,忙摇头道:“我能理解的。”
作为天生智商高家世过人的天才,科研能力又极强,去年的成果横扫了数个国际大奖,郁伶在国内外地位非常高。
但他一向不喜欢社交,深居简出地神秘得不得了。
一个星期前,他们突然接到郁伶方面电话,说郁伶有意来湖省大学讲座,问他们有没有兴趣时,他们只觉得是天上掉馅饼了。
湖省大学是真受宠若惊。
再说以郁伶的身份,就算做派更嚣张跋扈百倍,也轮不到他们的不理解。
湖省大学新建的一座图书馆还是郁家捐的。
想到这里,钱校长忍不住多看了郁伶一眼,心道,老天爷果然是天生不公平的,居然会将诸多优点加诸在一个人身上,家世高贵年少有为容貌俊美天生智商高。
然后目光就触及郁伶怀里半圈着的朝气青年,以及二人异乎寻常的亲密姿势,目光有一瞬惊艳与诧异。
似乎发现了钱校长的目光,斜站着的郁伶冷冷瞥来一个目光,侧了一下身体,用高大宽阔背影,将怀里的人藏得严严实实了,只露出半个毛茸茸的脑袋。
像可爱的小松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