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投喂了很久的猫跑出去凭盛世美颜勾搭了一大群仰慕者,仰慕者还比他照顾得更精心,弄得猫儿乐不思蜀后的危机感。
有点点,不开心。
被团团围住的人群里,郁伶眉头不自觉一皱,刚想和一贯所做的一样,叫保镖把人全部请走,忽然瞥见单程垂头发酸的表情,唇角愉悦地要翘不翘地勾了勾。
他的青蛙,好像要泡熟了。
他也有些忍不住了。
学生们只是简单表达爱慕而已,郁伶耐着性子,简单回答了几个学生的问题,便将剩下学生推给了本校的教授,由保镖护送者出了小礼堂,一路走到了单程面前。
天气有些热,单程站在没有空调的门外,额发有些被汗打湿了,贴在脸上。
郁伶熟稔自然地掏出一张崭新雪白的帕子,替单程擦着汗:“外头天气热,怎么不进车里等?”
手指擦过单程额头时,带着股清新冷冽如雪的味道。
单程绝不肯承认他只是想第一眼看郁伶出来,于是只是摇头。
郁伶也不追问,将给单程擦过汗的手帕收好,替单程拉开了车门,用头护着单程的脑袋:“天气太热了,下次在车里等,看你弄得满身的汗,上车吧。”
单程已经被郁伶照顾的有几分惯性了,自然而然地上了车,小小声道:“也没多少汗。”
郁伶紧接着优雅地上了车,警告性地冷然看了所有围观的人一眼,才温柔又强势地按住单程脑袋,不让他出来看别人:“乖,听我的。”
车门关上。
二人动作自然亲近,仿若做过无数遍般,二人本人丝毫没有意识到什么,却看呆了一众同样出来送郁教授的学生和老师们。
这个对怀里青年格外温柔体贴的人,真是那个传说中从不喜欢任何人接触、洁癖到令人发指的郁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