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藏不住事,越想越觉得奇怪,终于在某个两人独处的夜晚忍无可忍,状似无意地问出了口:“姓枕的,你是不是……干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从某种意义上说,他的直觉准得可怕——被询问的人猛地愣住,勉强维持着脸上的面无表情,斩钉截铁道:“没有。”
夏惊蛰觑着他的神色,又问:“那……你是不是查出了什么病?”
“没有,你到底想说什么?”
房间里静得落针可闻,一秒,两秒,三秒——三秒后夏惊蛰终于清了清嗓子,斟酌道:“我觉得你最近有点儿不正常,不,太正常了。”
“是么,”枕霄不置可否,低下头继续写他的作业,若无其事地试探道,“正常一点不好吗?”
少了个成天憋着坏水膈应他的麻烦,似乎是件好事,可是——夏惊蛰垂下视线,听见自己轻声回答:“没什么,挺好的。”
可是总会让他想起某个人来——那个他早已埋葬在记忆深处、却又难以自制地期待着重逢的人。
作者有话说:
气氛突然就火葬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