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是你自己先入为主了,从一开始我指的就是你——你喜欢吃的东西那么多,记住一两样也很正常吧?”
“那用嘴喂我饼干呢?”
“又不会碰到,都是男生,再说我手上沾了药,是你要我喂的。”
“……那你之前帮我写作业。”
“不是之前说好的交易内容吗?”
“还为了我说谎,说——咳,说什么只知道要保护我……”
“都说了是保证我的长期饭票不被退学。”
夏惊蛰对上他坦然的视线,话音越来越低:“那你还让我咬,也不生气……”
“我打不过你,而且也不疼,有什么可生气的——又不是你,一点就着,我不喜欢生气。”
好像都解释的通,甚至不用搬出朋友或兄弟的名义,更无关乎什么感情……是他错怪枕霄了吗,错把对方寻常的关心当成了图谋不轨的越界,平白侮辱了那些好意。
少年垂下视线,望着眼前尚算可口的饭菜,沉默许久,底气不足地念出了最后一条罪状:“那你开的那些带颜色的玩笑……”
“不如你多,要不是因为你,我都不知道什么叫‘搞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