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也闭上眼睛,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裴也的出现好像一下子冲淡了被罚站带来的郁闷,闻嘉朗转眼生龙活虎起来:“猪大肠也真是的,故意给这么难的卷子,我总不能交白卷吧!”
同样活跃的还有个短发女生:“就是,再说都是抄的,凭啥我们出来站着,孙天望就在教室?”
他们俩一个在左边,一个在右边,中间的周择只能像个石柱子把身体一样绷得笔直。
闻嘉朗说:“他是抄的?他不是自己做的吗?猪大肠觉得他是自己做的才没让他出来吧。”
短发女生嗤了一声:“他做个屁,我昨天晚上在qq上找他要答案他就说没做。”
他们说着,没发现正有一截粉笔冲着顾晓娜飞来——虽然最后偏了些,砸在了周择头上。
手上的卷子无辜地皱了皱。
朱炳强的声音传了出来:“顾晓娜,你俩聊得挺开心是吧?怎么不反思反思,班上那么多女生,怎么就你那么爱抄作业?你们俩再多抄十遍。”
闻言,这两个人的脸一下子就从喜悦变成了哭丧,变脸的速度之快和默契程度让距离最近的周择叹为观止。
他们蠢蠢欲动地安静了三分钟,终于在朱炳强重新开始讲课之后结束了安静如鸡的状态。
闻嘉朗说:“……对,我想起来了,我刚在讲台上看了孙天望的卷子,他个/逼估计交作业之前把答案改了,我们抄的都是他的,结果就他没错。”
顾晓娜说:“我去,心机男!”
“他抄的外班的吧?”
“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