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议无效。
在学校里,大人们掌握着绝对的话语权。
晚自习已成定局,抗议没什么用,学还要照上,这件事的结果就是整个学校的气氛都低迷了一阵。
周择应该是最不受影响的一个。
该吃该喝,然后看他们哀嚎,又看他们好起来。少年人不记痛苦,第二天放学时,学生们就恢复了七七八八,并七嘴八舌地讨论起稍后的娱乐活动。
六班的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往常他们的体育课都是热热身跑几圈后开始自由活动。
体育老师不允许他们回教室,所以女孩儿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天,几个男孩儿则会和其他班的一块打打球。
周择不太喜欢出汗的活动,便坐在一个阴蔽处看操场上来往的人。
班上还有几个没什么运动细胞的男生也坐在他周围,但聊天内容多是没什么营养的话题。
他插不上嘴,也不太想融入。
周择百无聊赖的坐在台阶上,发了会儿呆,视线不知不觉中就转移到了不远处打篮球的学生身上。
两队人是临时凑的,多是对面班级的人,只因为体育课撞在一起,才将就组了队。
和不熟的人打球自然是不如和相熟的同班同学来得默契。
于是大半节课下来,六班这边总是在输,对方偶尔做出的小动作,也在自己人的嘻嘻哈哈之中被当作不存在一样忽略。
本来这种情况,忍忍就算了。
但传球的时候被自己人连续失误了两次,几场下来,徐多智还是有些上头了,连带着看向自己队友的目光也愈发的不和善。
最后一个球甚至直接传出了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