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和小末之间有什么仇?”吴直嵯捏紧拳头,“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总把话说到一半很急人!”
“呵,”马惟庸冰冷地剜他了一眼,“告不告诉你都是我的心情,你急不急关我什么事?”
吴直嵯本来想发火大骂过嘴瘾,不过想到他的年龄又放弃了。车窗外一片黑暗,完全辨别不了方向也不能记住什么标志。不过根据车颠簸的程度和周围一排排黑色的树影,他大概可以猜出这又是进了某座深山。
这车破得有些年代感了,若不是现在正在行驶吴直嵯是不会相信它还能动的。不过也正是因为它的破旧,整个车身都不太坚固,吴直嵯相信如果自己用点力绝对能踹开车门。不过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怎么把脖子上的东西解开。
“喂,”吴直嵯踢了踢马惟庸坐着的椅子,“可以暂时把我脖子上的东西弄开吗?勒得我都喘不过气来了,我若是半途被勒死了你的目的就达不到了啊。”
“嘁,”马惟庸皱了皱眉头,“给我老实点,别想耍花样。”
“我能耍什么花样,基本的人权还是要给的吧。 ”
“嘁,”马惟庸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小钥匙扔给吴直嵯,“自己解开吧,不过我可提醒你一句,我这车不扎实要是你‘一不小心’踢坏了车门,掉了出去……我可救不了你。”
闻言吴直嵯赶紧看向窗外,外面阴森森的树早已不见,接着的是旷远的天和一幢幢冰冷的断崖,车绕着光溜溜的断崖盘旋而上。
“你要带我去哪里!”
“一个安全的地方。”话音刚落马惟庸突然猛踩油门,手中的方向盘被也飞快地转了整整一周。
吴直嵯整个人都处在惊愕中,本能贴紧位。在他还没从惊愕中反应过来时马惟庸突然又一个急刹车,吴直嵯整个人向前倾去若不是系这一条铁链他一定能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