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拉克相较而言更壮些,凭借体重和动量的优势猛力挥舞撕裂者,但贝鲁夫的敏捷更胜一筹,以刁钻的格挡和戳刺打破格拉克的平衡。
他们相互劈砍牵引,旋转,佯攻,切开军大衣和毛皮,从装甲上砸下饰物。
一次次攻防的冲击回响在整个王庭中,
鼓舞的呼声越来越强,自大厅膨入每块砖石,所有在场的欧克战士都算得上身经百战,早已搏杀习以为常,可没有谁目睹过他们的老大如此全力以赴。
终于,他们带着沉重呼吸和盔甲上的深刻伤痕分开。
格拉克笑了起来,尽管那声音加上了某种嗜血的严酷语调。
“吃不消了吗,枪火佬!”
“这对俺来说不过是无聊的游戏。”
“俺也是。”
贝鲁夫对此嗤之以鼻。
“你把什么事都当成游戏,这就是为什么老大派俺来——你的小子就是些乌合之众,如果你不把他们的脑袋拴起来就会自己打起来的一群白痴。”
“要是他能多跟你学学多好啊。”
格拉克嘲讽的回应,同时抬了抬下巴,指向地面那焦黑的尸体。
格拉克再度上前,他的链锯斧旋转着。
“可他不在这里,对吗?只有你,我,还有这把斧头。”
“好一个丑剑东西。”
贝鲁夫警惕地盯着它。
“正像其主人。”
格拉克扑上来将斧头对准贝鲁夫的腿部低挥,但对方在双手推动下将其猛地挡住。
下一秒,格拉克将兵刃向上扭转以图压倒对方,于是双方在宫殿长廊处又一次陷入僵持,被双方随从的助威催动得骑虎难下。
贝鲁夫不打算纠缠了,他将利刃交叉拖过战斧的锯齿边缘,在最后一刻才将其推回,格拉克的挥击角度太高,撕裂者在噼啪声中被扭离了他的掌握。
他探手前去将其抓回,但贝鲁夫已经将其打飞,令它在滚动和撞击中远去,以至于路线上的小子们都被迫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