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
“你能重复这个数字说明你的耳朵没问题,好了,现在回答俺的问题。”
“战况如何了?”
“结束了,整场战争在霸主出现那一刻就结束了,剩下的只是清除残留的垃圾了。”
“来了多少?”
剧痛小子将视线从手上器具上移开转向了他。
“很多很多,包括高夫,血斧,黑火,双蛇,还有个没听说过的铁拳,陆陆续续地,以他们能做到的最快速度赶到,不过他们大多显得很失望,叛徒们没有看起那么能打。”
“别说的那么轻巧,古拉斯,一百多个近卫战死在这里,那些叛徒与其说能打,不如说够疯,没有别的词可以描述那副景象。”
“随便你怎么想,老兄,但是现在你出名了。”
昆德拉咔挪动了一下腿,虽然这让他整个身体抽搐了一下。
“俺再问你一次,脑袋怎么样?”
“俺说过了,感觉好了许多。”
近卫的目光移到了附近一张手术台,上面新鲜的血渍显示之前同样躺着一个患者。。
“那是……”
“没错,达瓦里,他的伤比你轻,已经走了。”
昆德拉咔抬手摸向自己的下巴,指尖接触到的却是一片冰冷的金属,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是将手划过整片金属,感受着它的棱角,觉察到在与皮肤接触的地方有着细微的裂痕。
“手榴弹差点将你的头骨炸成了几块。”
剧痛小子指了指额头,但近卫并不需要对方具体告知伤口到底在哪,因为他能够用手清楚地感觉到它们。
咚咚~!
一阵敲击声将两个欧克的视线吸引到门口,近卫达瓦里斜靠在门框上,身体几近赤裸,双手各握着一个酒杯。
“你活过来了。”
“运气好。”
昆德拉咔在盯着他的同时继续检查着自己的脸庞,感受着手术带来的变化。
相比自己,达瓦里变化不大,只是在四肢多了些固定的钢板,额头也有一块。
“这段时间你可错过了许多精彩的东西。”
达瓦里走过来,把一个杯子递给昆德拉咔,然后自己喝下另外一杯。
“俺的呢?”
剧痛小子有些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