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古克用带着手铠的手掌反手给这个叛徒的脸来了一下子,他惊得睁开了眼。
“俺们刚刚谈到哪了?”
古克张开插在他肩膀上的伤口中的钳子,撕裂了在上次审问之后的几个小时内结成的血痂。
古尔苏特麾下第一头目班图特夫用尖叫回答了古克,正当他看起来又要因疼痛而昏厥时,古克又把一支注射器扎进了他的颈侧并压下了活塞。
“他正在对俺做……做什么?”
他的眼睛似乎正盯着上方,好像这屋里在那还有其他存在。
“‘他’正在确保你在下一次审讯中保持清醒,俺可不想你因为疼痛而昏过去,而且俺向你保证,接下来会让你疼个够。”
班图特夫笑了,血流到了他的嘴唇上。
“疼?
他觉着他知道这个词儿的意思。
随后他又笑了起来,并且盯着古克。
“让俺从这儿下来,俺会告诉你疼痛的真正意思。”
他把将他拴在审讯室墙上的锁链弄得哗哗作响,可即便他没有被这几天的拷问所削弱,哪怕是最强壮的欧克也会被这些精金锁链牢牢捆住,这是古克亲自试验过的。
古克无视了他,继续着提问。
“你一直在和谁说话?古尔苏特除了在黑火军团外,在其他军团还安插有多少叛徒?你们和虾米交易了多少次。”
古克走到审讯室后部的桌子旁,拿起一把锯刃刀。
“你是在和搞毛讲话吗?一段死前的抱怨?”
他握着刀,慢慢地走近那个俘虏,凝视着他。
这个家伙可是费了老大的劲才活捉的,在攻占黑火堡后,古克急切的需要知道这场叛乱真正的起因和它的过程。
但班图特夫什么也没说,却也在盯着古克。
“最后一次,你一直在和谁说话?”
沉默持续了几秒,随后不耐烦的古克直接把锯刃刀捅进了他的胸腔基部,并且往上拉,割到了他的肺的下端。
强壮的头目发出了半是尖叫、半是喘息的声音,鲜血从他的鼻孔里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