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战啊!”
格拉克上前踹开了最近的一扇门,保镖们则继续警戒着走廊。
更多欧克冲进了房间,随时准备开火,在里面,一切都被搞得天翻地覆。
照明台和矮凳全部被打碎,破烂不堪的手稿散落得满地都是,撰写工具在一个储物柜的破门下被堆得乱七糟,墙上还有用黑色和红色墨水描绘的宗教符号。
绿色、ns、紫色、蓝色还有其他颜色被泼洒的满墙都是,地板和天花板也都成了油画版,似乎曾经有一个疯狂的画家在这里撒泼。
“都去哪了?”
格拉克喃喃自语道,他已经虽然预想到了这栋尖顶大屋子里的虾米不会很大,做好了最坏情况的心理准备,但当真正发现此处的敌人似乎真的被清理干净后,仍令他感到扫兴。
忽然,他的视线被一小片羊皮纸吸引了,纸边褶皱还有被烧过的痕迹。
他将阻击枪挂在腰带上并捡起了那片纸,在上面的边缘处能识别出部分模糊的插图,随后他讽刺地笑了一下。
“虾米的脑子就是烂,还得把事用画记下来。”
随后军阀将纸片揉成一团扔到地上,重新持起他的阻击枪,将战斧激活,马达的轰鸣充满整个房间。
“继续找!一个不留!”
接下来的两个房间同样被洗劫一空,也同样没有敌人留下来承受军阀的怒火,当时当欧克们离开第三个房间时,格拉克却命令他们停下来。
军阀仔细倾听,他敏锐的感知似乎发现了什么来自隔壁房间的咕哝与刮擦声。
“有趣。”
格拉克咧嘴一笑,对身边的保镖说道,他刻意没有抑制自己的嗓音。
“虾米正试图伏击俺们?”
“他们总是有那么多不着调的想法。。”
当隔壁房间传来东西落到木地板上的声音时,罗克回答道,并引发了小子们的一阵哄笑。
“给他们犯的错误上一课。”
格拉克嘶声低语,同时举起他的阻击枪并从腰带上摘下了一枚手雷。
“扎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