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评论道。
“估计还没屁精能打。”
另一个迪瑞双臂环抱,像是疲惫的猎犬打量着死去的,毫无价值的猎物。
“如何?”
稍后,他转向昆德拉咔。
“老大,俺们真的有必要来折磨这个弱鸡?”
“这是个杀手,”
昆德拉咔耐烦的解释道:
“不要关注他的外表,他可以说是一件武器。”
贝尔德最终意识到他们都在等着自己回话。
“俺只是个普通小子”
他喘息道,四肢已经开始失去感觉,克达尔紧握的铁拳让他视野逐渐模糊。
“谎言。”
庭主轻快地指控出对方的漏洞。
“你的战帮呢?你认识的近卫叫什么?老大的酒从来就是那只鸟儿来负责。”
恐慌打破了贝尔德心中残存的意志防线,让他的决心土崩瓦解。
他感觉自己丢失了一切理性,如同野兽般被惊惧所掌控,他的训练,从孩提时代起就烙印在他身上的自控在昆德拉咔的冰冷目光下全数解离。
眨眼间,贝尔德手腕微动,那支玻璃管立刻滑入掌中。
他开始在克尔达手里狂乱地挣扎,让那个庭卫微微有些措手不及,随后他将玻璃管猛刺出去。
玻璃管中的感应装置服从命令,打开了一个小口,让一圈毛发级的细针从钝头处探出。
这些比头发略粗的针尖足以穿透欧克的坚韧皮肤。
贝尔德试图杀死克尔达,他将玻璃管挥向对方满是疤痕的面孔,但是没有命中,于是再次挥击。
“绿皮去死!”
他不假思索地这样做,如同一台运行过快,失去控制的机械。
克尔达用空余的手掌拍击刺客,那沉重的力道打碎了贝尔德的下巴,让他一侧的头颅都凹陷下去。
刺客的右眼顿时失明,那冲击在他全身回荡起来,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躺在了地上,鲜血正从他破碎的口鼻中涌出来,迅速汇聚成一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