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并没有进行掩护射击和撤退,反而做出了完全相反的选择,朝这些步步进逼的身影发起了冲锋。
一个小子抡起他的散弹枪,朝着四个敌兵所在的方向击发了一团白热的烟雾,但敌人们的动作太快了,他击中的只有一大片灌木。
士兵们高举上了刺刀的步枪,继续着他们的冲锋,巴尔塔用他的手枪向敌人发起射击。
敌人中的一人倒下了,他的左臂自肩膀以下被整个扯掉,残肢断茬处喷涌出猩红浓稠的血浆,但其余人仍没有倒下,他们冲向了特战小子,一份人直接被撞倒在地,一部分人开始用近战武器攻击。
战斗一下陷入到疯狂的肉搏。
“该死!”
巴尔塔掐住其中一个人的喉咙,并且在敌人可悲地试图用枪托攻击这名打个字时扼死了他,但另一个人却把他的刺刀插进了巴尔塔胸甲间与腰带间的位置。
西拉菲尔抓住那个虾米戴着帽子的脸,将手指捅进他的眼窝,接着又抠进了这个混蛋的颅腔。
在这疯狂举动的最后,这个赤着胸膛的人类竟然还是把刀子拧了一百八十度,随后一股鲜血溅满了他的身躯。
轰~~~~~~~~~~~~~~~~~~~~~~~~~~~~~~~~~!
当战斗结束后,一身是血的巴尔塔望着在火光中蒸发的隐蔽炮位,忽然痛苦的咳嗽了一声,这时他才想起那柄刺刀都还没拔出来。
不论如何,这可都是疯狂的一晚。
行动结束后,他便第一时间返回了营地,并向自己的上级近卫首领莽古尔汇报了今晚的成果,对方显得很满意,并让他接管另一个特战头目的人马原本的头目在白天的战斗中挂掉了。
不过在离开的时候,他却发现技工们好像又在造什么新鲜玩意,他凑过去看了一眼,发现是一个大铁塔,他不知道这是干嘛的,于是随便找个家伙问了问,却发现基本没谁知道这东西的作用。
巴尔塔摸了摸脑壳,决定放下这件事,找个跳跳酒吧喝上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