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犯抬头看向他,凄厉的开口大笑,露出血淋淋的牙齿。
“不,绝不止我一个,帝国的军队一定会让你痛苦的偿还其对我们造成的侮辱,一切罪孽都会千百倍的偿还。”
“你似乎还不够清醒。”
跛罗冷笑一声,手中再次用力,俘虏的腰部骨头顿时碎裂。
她呲牙吸了一口气,但没有挣扎。
“杀了我……”
她喘息道:
“不然我会很乐意目睹你的灭亡。”
“你不用说瞎话,俺知道,你们在前面想要挡住俺,但是那没门。”
战前的侦查已经传递到了跛罗手上,人类显然并不希望他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进入推罗,在文根河西岸与森林交接的地方建立了一道单薄的防线。
这很好,比起巷战,跛罗更喜欢在野外歼灭敌人。
“别高兴得太早,蠢货!我们的防线坚不可摧!”
真相和痛苦同时存在于她眼神中,跛罗看到了那疯狂的恨意,那是一种强烈到让他都有些意外的情绪。
感受到威胁的他,本能的伸出手臂,将她按在车体上,手插入胸骨和内脏。
她呼出最后一口气,就这样死了。
准军阀扯出他血淋淋的手,放她的尸体掉落到地上。
跛罗低头看女人的尸体,长久以来他第一次好奇她曾经是谁,通常他一秒也不会思考失败者的生命,但与她诚实反抗相关的某些东西触动了他。
她为什么在力量如此悬殊的情况下依旧选择送死?
一种无知还是绝望的行为?
“老大,小子们搜过了。”
这时,他的副官也终于跟上了他的步伐,将摩托停在后面。
“森林里没有虾米,俺们可以绕道走。”
“不,俺们不绕。”
跛罗摇了摇头,在得知人类已经在前方部署了防御后,他确实一度产生过绕路的想法。
从森林里走并非是不能接受的条件,但是同样的,森里会将他的大部队切碎,让他的载具只能沿着有限的小路行进,这增加了被伏击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