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万诺夫急忙把脑袋缩回墙后。
“见他妈的鬼!”
“他们没法料理我们所有人,长官!”
一个蓝眼睛的士兵低姿挪到伊万诺夫身后,他叫瓦度金,在参军之前在唱诗班当侍童。
现在这很难看出来:他的脸上布满了狰狞的虬结疤痕,同大教堂里纯净与至善的场面几乎完全不挨边。
但是这个年轻人的双眼依然清澈明亮。
“我的意思是,长官,要是我们一起上。”
瓦度金继续说道:
“我想大多数人都能冲进门去。”
那样的战损太可怕了。
伊万诺夫皱着眉想,但他有得选吗?
其他人对瓦度金的建议纷纷表示赞同,阿卢诺也在其中。
“我数出一共有五条街道通往那边的建筑,要是我们同时从不同的方向冲锋,我们至少能为自己赢得战机,刚才你说了,长官,时间不等人。”
“听上去”
伊万诺夫的话被踹门的声音打断了,接着传来的是正在呼喊命令的浓厚的欧克方言。
他小心地从墙角窥视出去
一伙绿皮从正门涌了出来,大概七八个,围绕着建筑各就各位。
就像一贯的那样,口音浓重的欧克语很难完全听懂,但是并非让人摸不着头脑,绿皮头头的口气听起来很焦虑。
“他没有把握。”
他忽然告诉阿卢诺。
“长官?”
伊万诺夫转向他。
“那个杂碎绿皮,我能听出来它很紧张,它们没料到这里会遭到进攻,这帮狗娘养的以为它们已经控制了整个地区,他们以为有重武器的掩护就万无一失了,听起来我们面对的是杂鱼绿皮,而不是以
往的血斧士兵,你怎么看,阿卢诺?想不想打个赌?”
“好吧,长官。”
阿卢诺笑着摇了摇头。
“要是赌喝酒就算我一个,不过要是不必同时应付步兵和机枪的话我还可以加注,否则我们一定会被虐惨。”
想了片刻,伊万诺夫点头赞同,沉思片刻后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