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来,欧克沿思卡森河两百多公里的河段,连续对我军阵地发动大规模进攻,声势之浩大,历年罕见!”
在噼噼啪啪的声响中,一身盛装的本利尔被聚光灯和镁光所包围,无数报社与新闻记者将台阶围得水泄不通,而在本利尔身后,就是军事重镇敦威治市的议院大门。
随本利尔出席新闻发布会的,除了他的内卫之外,还几个重要将领,蒙巴顿也“恰好”就在其中。
“但是在我军将士英勇作战下,从14日开始,欧克的攻势便屡遭粉碎,之后攻势愈演愈烈,到19日,欧克主力发动全线进攻,上百万野兽试图强渡过河,但遭我军再次迎头痛击,浮尸百里!”
本利尔顿了顿,向右微微倾斜了一点身体,让自己看起来更像是在战场上视察战斗,而不是在接受采访。
“据不完全统计,在五天的战斗中,我军共击毙敌军两百三十九万,缴获各类装备物资六十余万吨,我军伤亡……六百人!”
一时间,所以声音都消失了,现场鸦雀无声。
十多秒后,一个带着帽子的男记者小心翼翼的问道:
“将军,我……没听错吧?”
“虽然我没上过大学,但在小学的时候数学可是经常考全班第一的。”
片刻后,本利尔机智的回答博得了一阵高过一阵的掌声。
“胜利,是因为我们不得不胜利。”
双手向下平压,示意众人安静后,本利尔的表情忽然变成沉重起来。
“我们必须胜利,因为身后就是祖国,是人民!卡狄伦的惨剧,永远不能再上演,每当回想到那一刻,我都深感自己应该被送上军事法庭!”
记者们立刻拿出笔记本,开始刷刷刷的记录这位共和国英雄的自白。
本利尔双目含泪,低头叹息。
“我们是军人,但是无法保护人民的军人,那还有什么意义!我们可也死去!我们可以牺牲!我们却不能再失败!正是这样的精神,激励着我们奋战,也是那些低劣的野兽无法战胜我们的原因!所以每一天我都会提醒自己,本利尔,你失职了吗?”
“将军!您没有失职!”
一个中年妇女忽然挤进人群,然后紧紧握住本利尔的手,他身后的内卫刚要上前,就被本利尔用眼神阻止了。
“将军!我们是从阿卡姆来的难民,我的儿子就在您的指挥下作战,我们相信终有一天您会带着我们回到家乡!”
“惭愧,惭愧……”
本利尔轻握了一会妇女的手掌,接着几个军警就挤进来将那个妇女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