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击杀对于考尔来说已经算是老掉牙了。
他们发现了一支巡逻队,找到了一个埋伏点,之后就一直在这里等着。
总是由小队长挑选目标,但是击杀是由考尔来完成的。
塔拉不再质疑他的建议,而是接受它们。
一旦僚车击中第一个目标,他驾驶的钢铁巨兽就会从适当的位置击穿目标并把它炸成碎片。
剩下的就是麻烦的部分,从剩余的敌人面前逃跑。
他们有机会击中敌人,但是开火之后唯一的目标就是活下去。
此时僚车是最容易暴露的目标,但是就像其他很多事情一样,考尔并没费心去管。
塔拉在伏击开始之前待在靠后的位置,指挥车因为搭载了大功率的通讯设备,能量和热量信号实在是太明显了,不能作为先发制人的一击,而它的武器在对抗所有比中型坦克大的载具时都显得不那么可靠。
它是备份、保险,在有机可乘时进行击杀。
辛杜拉的盾卫者2型或许有着可能,但是考尔驾驶的利爪型坦克歼击车才是队中真正的杀手。
射击一次,击穿,逃跑。
这套行动方式让他们活了下来并击杀了八部欧克的载具。
考尔尔看着战争堡垒逐渐接近辛杜拉,他距离事发地点几乎有一公里远,依赖红外成像与热信号来追踪战局。
那个战争堡垒是一个发光的铁块,拖着已死的装甲那燃烧的残骸构成的轨迹,幸存的另一架则在大范围扫描,转过炮塔以掩护战争堡垒的后方。
他们干得不错,那是当然——毫不犹豫、毫不惊慌。
它们在遭受伏击之后就一直向前,寻找掩护并试图反击。
考尔感觉自己的嘴角在抽动,几乎为自己的想法而摇了摇头。
他们当然干得不错。
毕竟他们可是摧毁了数十万新加州共和国的军队。
“但是在这里,我们都是战争机器。”
他对自己低语道。
“我能打中那个大家伙的主动轮。”
炮手忽然说道。
“我们或许没法杀了它,但是我们能把它打到瘫痪。”
考尔感觉自己的后脑有些发痒,这次伏击有一点儿不对劲:他忽略了某个因素或是某种可能性。
他停了下来,听着自己的呼吸,看着屏幕上变化着的颜色与色斑。
“长官?”
“开火。”
他点点头,轻声说道。
但在他的脑中,那种不确定的瘙痒又加重了。
另一边,塔拉正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