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分开之后,我杀了几百万个寄生虫,结果到头来就派了这么一个失败者来对付我。”
他冷笑着说道:
“我的思维永远不会被打破,你难道还没意识到吗?这尘世中已经没有能让我恐惧的事物了。”
“是吗!”
汉尼拔猛地向锡拉的思维投出了一道白热的精神冲击,穿过两者的距离狠狠地扎进了锡拉的前额中。
锡拉顿时一阵抽搐,险些摔倒。
但就算如此,这道精神冲击也只是在在和他精神内核的碰撞上像玻璃一样撞得粉碎。
汉尼拔的思维再次笼罩住了锡拉的心智,可里面依旧只有翻滚沸腾的仇恨,同时对方冲着他发出含混的咒骂,
“愚蠢!”
拜血教的宗主教在自己的思维世界里嚎叫道:
“渣滓,失败者,盲目者,什么都不是!”
但汉尼拔只是让自己更深的扎进锡拉的思维之中,高呼着能让对方在极度愤怒的风暴中被撕裂的咒语。
锡拉毫不示弱地牢牢抓住汉尼拔的精神探知力,两个人陷入了殊死的摔跤缠斗中,锡拉用意志力对抗汉尼拔的精神力量,几乎不落下风。
可作为一名战士,他终究在精神领域稍逊一筹。
僵持了半分钟后,锡拉被压制的跪了下来,他鲜血淋漓的齿间露出了狂野的笑意,尽管搏斗如此激烈,但他的精神内核仍然毫发无损。
“欧克已经冲破战区了!”
对峙中,汉尼拔用他的洞察力隐约听到一个紧张的声音。
来自远方的轰鸣也宣誓那场惨烈的战争正在解决尾声——毫无疑问,拜血教现在的力量对于欧克而言,只是战车道路上的一只蚂蚁。
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没有反抗之力了。
如此多的鲜血已经产生,恶魔军团肯定已经急不可耐,但它们还在等待,等待它们真正的指挥者出现。
“唔——”
道道闪电般掠过的痛苦感显示汉尼拔的身体已经被逼到了极限,他甚至可以触摸到自己的心脏狂乱地拼命搏动,他的肺腔死命地工作试图获取更多的氧气。
但他还不打算放弃。
温迪戈教会的大主教跛行着前进,像在暴风雨中蹒跚一样对抗着锡拉的反击,他要一点点把对方逼上绝境。
“血祭血神!”
一声怒吼,锡拉朝他释放出一股强大的恨意,将汉尼拔抓起并重重地击飞,砸进了一面墙壁上,然后猛地一拉,把对方横摔向了相反的另一面墙上。
汉尼拔拼命地紧紧抓住自己兄弟的思维,这个他前所未见过的强大灵魂就像一头野兽一样和他面对面撕扯着他。
“黄铜之门正在剧烈波动!它似乎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