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化的国家也不能轻易地让他们死,便每个月给予他们最低的保证,让他们能够苟延残喘的继续活下去。
说白了他们就是蹭着低保混吃等死的赖子;明明有胳膊有腿身不残但志惨的一群混子。
他打开冰箱,掏出一袋速食气袋,打开了一个口,慢慢的把里面充斥着的营养气体吞噬了下去。
这东西便宜还顶饱,最能让人勉强的活下去。
网络上的人说,生活在这处的人就是帝国的蛀虫,一口一口的蚕食着帝国的根基。
尹诺觉得他们说的太对了,他清楚的明白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子。
可他们这些蛀虫并没有鸟来清扫,就只能肆意的生活下去了。
反正帝国又不是养不起他们。
原本坐在凳子上的尹诺顺手从桌子上抄起一瓶酒,而后自甘堕落的打开,他觉得先祖们在人类的进化史上留下的唯一好东西就是酒。
酒这东西便宜又好喝,喝了就能昏昏沉沉的睡在梦里。
做场好梦。
这瓶酒里的余量并不多了,还剩下大约三分之一瓶,尹诺很快就对着瓶吹了个干净,甚至于连瓶壁上挂着的最后一滴都要仰着头让他落下来。
炙热的感觉在口腔灼烧,酒精的袭击直直的顶上自甘堕落的大脑,天堂和地狱交错在一时,舒爽的感觉让尹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睁着朦胧的醉眼,抬起头瞧了瞧手中倒不出来酒的瓶子,随手扔在地上,又摇摇晃晃的往地上找寻剩余的酒。
回应他的只有一地空荡荡的瓶子,没有一瓶未开封或者有剩余的东西。
“该死这酒怎么那么快就没了?”
夜幕已深,现在下去也不太巧妙,若要让机器人送上来那还得加钱。